漾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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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写文嘻嘻🙈

【一路真辉X紫とも】梦里人 02

第一章 (2)


 

嗨,同乡~


 



 



 



 

        天色渐亮,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了桌上的玻璃药瓶,星星点点的闪着微光,躺在床上的一路真辉略微听见厨房里妈妈做早餐的声音。


 

起身走到写字台前,一瓶碘酒和一包医用纱布,拿起来往抽屉里放,一张纸条像一片蝴蝶忽闪着翅膀飞落在地上,拣起来上面只有三行字:


 



 



 

一路桑,昨天买多了碘酒和纱布,就留给你用吧,小心不要受伤哦,虽然我想你一定用的到。


 



 



 



 

对啊,昨天因为录完节目出侍的时候和tomo开玩笑,不小心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了,虽然只有几级台阶,不过还是擦伤了腿。睡的太沉以至于才想起来。


 



 

厨房里妈妈喊着izumi,一路真辉啪嗒一下把桌上的相框扣上,急忙把纱布和碘酒塞进抽屉,揉了一下眼睛感觉又肿肿的,吸了吸有点酸的鼻子应声出去。


 



 



 



 

1984年


 



 

这次新来雪组的70期生也按照规矩要和上级生行礼,大概因为是娘役的关系,灯奈美和紫とも显得更加紧张了,在和top桑麻实行礼的时候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安放才好,一排又一排组子们见下来,落在这群稽古场只能蹲在地上的68期生和69期生这里,一路万辉,69期的高岭和大她们几期的杜けあき一起等下级生过来。


 



 

不多时,几个新来的娘役就跪在地上说着请多指教,轻轻的握一下上级生的手,然后头也不敢抬的小娘役们匆匆走过,算是规距流程走完了。


 



 

“刚刚那位,手好软呐~”入学前一同补习声乐的高岭ふぶき戳了戳一路万辉的背,捂着嘴笑。


 

“yuki酱果然会这么说哈哈哈”前辈杜けあき重重拍了一下高岭的肩膀,就跑去吃饭了。


 



 

一路万辉抓了一下刘海儿,伸开手掌,回想起刚才那个冰凉颤抖而柔软的小手,“我就说雪组很吓人吧,我刚来的时候也吓得手脚冰凉呢,可怜的小tomo酱……”


 



 

“哎,我的手怎么就肉这么多呢?”正在琢磨的时候,一只胳膊围上了她的脖子“看什么呢?走走走吃饭去!”


 



 



 



 

剧团的日子还是那样三点一线,每天奔波于堇花宿舍—稽古场—大剧场,


 

因为要准备9月公演的千太郎纏しぐれ ,所以组子们又忙碌起来了,而19岁的一路万辉也要在这部剧的新人公演中扮演卯之吉这个角色,所以就蒙头在宿舍里背台词。


 



 

背台词走来走去坐立不安正在抓狂的时候,有人敲门,一路万辉烦躁的朝门口大喊:“马米桑,门没锁,你是不又没带钥匙!”


 



 

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探出一双大大的眼睛,双手抱着剧本。


 

“一路桑……你有……时间吗?”


 

“能和我对一下戏吗?”友子手指不由得绞在一起,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啊……是你啊,”“我……那个……我以为是马米回来了……”一路万辉连忙把对床马米昨晚吃的摊了一茶几的零食袋子丢进垃圾袋,还拉展了皱皱巴巴的沙发布,“你先坐着吧,我给你倒水。”


 



 

“今天马米桑不在么?”


 

“她去打工了吧。”


 

“对了,一路桑你也是名古屋人吧?”


 

“我听遥子前辈讲的。”


 

“是的,你刚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讲话声音好大啊!”


 



 

“有么?不过一路桑看起来很稳重呢。”


 



 

“台词你都背熟了吗?”


 



 

“大概吧,所以想找一路桑对一下台词呢。”


 



 

“那从哪开始呢?”


 



 

“就……从走银桥开始吧。”


 



 



 



 

一路真辉披了件衣服在身上,妈妈和妹妹都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拉开椅子坐下听着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叮嘱。


 

“izumi,你去维也纳是什么时候?”


 

“下下个星期。”


 

“这次去也要把自己照顾好啊。”


 

“昨天回来好晚,你哪里受伤了么?”


 

“没有啊,是昨天录节目一起的tomo酱受伤了。”


 



 

“那孩子……也没去相亲么?”


 



 

“我……我不知道。”听及此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不知是怕母亲再劝她见一些古怪的男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路真辉张大嘴咬了一口面包,口齿不清的糊弄了过去。


 



 



 

这次去维也纳不知道是什么经历呢,自从初演伊丽莎白之后,似乎每次去维也纳这座城市,都弥漫着SISI的气息。在宝塚的记忆,也随着维也纳的邀请,变得清晰了……


 



 



 



 

“老实说,我走银桥并不在行。”


 



 

“你初舞台就唱歌姬位已经很棒了呢!”


 



 

“诶呀,一路桑你这么说真是……”


 



 

“千太郎纏しぐれ 是和物剧的关系,头上戴很多假发包和饰品,所以才刚初舞台你一定要小心脚下的。”


 



 

“好的,我明白了。”友子也乖巧的频频点头。


 



 

“tomo酱,你拉着我的手。”一路万辉放下手中的剧本,忽然伸出手对友子微笑


傍晚的霞光刚好斜照在擦的几近于无的玻璃上,穿过着窗外的堇花树枝叶的天光恰好洒落在对面少年的发间。


 

多年以后,再回忆起那天,友子依然觉得,再没有比那个黄昏更好的晚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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